第4章 乞丐窝的商机
清晨的薄雾笼罩着青石城，陈玄蹲在城门口最显眼的位置，面前摆着个豁了口的破碗。阿花和阿狗一左一右蹲在他旁边，三个小乞丐活像三只刚出窝的雏鸟。
"陈哥，咱们真要在这儿要饭啊？"阿花小声问道，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。
陈玄神秘一笑，从怀里掏出那块从鼠王耳环里掉出来的灵石："要饭？不，咱们今天要表演魔术。"
器灵老头从玉佩里飘出来，一脸嫌弃："堂堂修真者，居然要当街卖艺？"
"这叫创业。"陈玄把灵石塞进破碗里，"再说了，修仙不要钱啊？你昨天不是说要去买朱砂画符吗？"
器灵被噎得说不出话，气哼哼地钻回玉佩里。
随着太阳升高，城门口渐渐热闹起来。陈玄看准时机，双手一拍，大声喊道："各位父老乡亲，小弟初到贵宝地，给大家表演个'仙童戏水'！"
他这一嗓子，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。陈玄深吸一口气，按照《太初炼气诀》的方法调动体内灵气，然后对着破碗轻轻一点。
灵石微微一亮，碗里突然涌出一股清泉，水流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，时而变成飞鸟，时而化作游鱼，在晨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。
"哇！"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叹。
"这是仙术啊！"
"小仙童再变一个！"
铜钱如雨点般落入碗中。陈玄嘴角微翘，手上动作不停，水流又变成了一条小龙，绕着人群飞了一圈，最后化作水雾消散在空气中。
"多谢各位捧场！"陈玄拱手作揖，"小弟还会看病驱邪，有需要的可以..."
"让开让开！"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。人群自动分开，走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，腰间别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。
"刘三刀..."阿花吓得往陈玄身后缩了缩。
陈玄眯起眼睛。这人他认识，是城里丐帮的一个小头目，专门收保护费的。
"小兔崽子，谁准你在这儿摆摊的？"刘三刀一脚踢翻破碗，铜钱洒了一地，"这条街是老子的地盘，懂不懂规矩？"
陈玄不慌不忙地捡起灵石，拍了拍上面的灰："什么规矩？"
"每月上交五成收入！"刘三刀狞笑着伸出手，"今天算你走运，老子心情好，收你三成就行。"
围观的百姓见状，纷纷摇头散去。有几个好心人还偷偷给陈玄使眼色，示意他赶紧服软。
陈玄却笑了。他慢悠悠地把灵石放回怀里，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枚铜钱，在手里掂了掂："三成是吧？"
"算你识相！"刘三刀得意地伸手要接。
陈玄突然运转灵气，铜钱在他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了一层冰霜，转眼就变成了一个小冰坨。
"给，你的三成。"陈玄笑眯眯地把冰坨拍在刘三刀手心。
"嘶——"刘三刀被冻得一激灵，下意识就要甩手，却发现冰坨牢牢粘在了手上，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"你、你使的什么妖法？！"刘三刀又惊又怒，另一只手己经摸上了砍刀。
陈玄还没说话，阿狗突然冲了出来，一把抢过刘三刀手里的冰坨，二话不说就塞进了嘴里。
"阿狗！别吃！"陈玄想阻止己经来不及了。
"咔嚓咔嚓"，阿狗嚼得津津有味，还打了个饱嗝："好吃！凉凉的！"
刘三刀都看傻了："这傻子..."
话音未落，阿狗突然脸色一变，捂着肚子蹲了下去。
"阿狗？"陈玄赶紧上前查看。
"陈哥...我肚子疼..."阿狗可怜巴巴地说着，突然"噗"的一声，一股寒气从他屁股后面喷了出来，正好喷在刘三刀的裤裆上。
"啊！！！"刘三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只见他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了一层冰，裤管硬邦邦地支棱着，活像两根冰棍。
围观的百姓先是一愣，随即爆发出震天响的笑声。
"哈哈哈！刘三刀变冰棍啦！"
"快看他的裤子！"
"小仙童威武！"
刘三刀又羞又怒，想追打陈玄他们，却被冻硬的裤子绊了个狗吃屎。等他爬起来时，三个小乞丐早就跑得没影了。
......
城西破庙里，陈玄数着今天的收入，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"三十七个铜钱！够咱们吃三天饱饭了！"
阿花却忧心忡忡："陈哥，咱们得罪了刘三刀，以后还怎么在城里讨生活啊？"
"讨生活？"陈玄把铜钱串成一串，"咱们现在可是有技术的人，谁还去要饭啊！"
器灵飘出来，难得地表示了赞同："虽然手段低劣了点，但用灵气赚钱也算是个路子。"
阿狗捂着肚子凑过来："陈哥，我还想吃那个冰冰..."
"吃你个头！"陈玄没好气地敲了下他的脑袋，"那是灵气凝成的冰，普通人吃了会拉肚子！"
阿狗委屈地扁扁嘴："可是很好吃嘛..."
陈玄无奈地摇摇头，从怀里掏出灵石："老头，你说这玩意儿能换钱吗？"
器灵眼睛一瞪："你疯了？这可是灵石！修炼的宝贝！"
"我就问问..."陈玄讪讪地把灵石收好，"对了，你昨天说的那个朱砂..."
话没说完，庙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。刘三刀带着五六个乞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，裤裆上还挂着冰碴子。
"小兔崽子，可算找到你们了！"刘三刀咬牙切齿地说，"今天不把你们的手打断，老子就不姓刘！"
陈玄叹了口气，慢悠悠地站起身："看来讲道理是没用了。"
他活动了下手腕，体内灵气开始缓缓流转。破庙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几分，地面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。
刘三刀等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。
"你、你别过来！"一个乞丐结结巴巴地说，"我们可是丐帮的人！"
"丐帮？"陈玄笑了，"巧了，我也是要饭的。"
他双手一合，地上的白霜突然飞起，在空中凝结成数十根细小的冰针。
刘三刀脸色大变："快跑！"
但己经晚了。陈玄手指一弹，冰针如暴雨般射向刘三刀等人。不过这些冰针并没有伤人的意思，而是精准地钉在了他们的衣服上，把几个乞丐活生生钉在了墙上，像标本一样挂成一排。
"现在，"陈玄拍拍手，"咱们可以好好谈谈分成了。"
刘三刀都快哭出来了："小祖宗，您说怎么分就怎么分..."
陈玄满意地点点头，转头对目瞪口呆的阿花和阿狗说："看到没？这才叫真正的'仙童戏水'。"
器灵在一旁扶额："修真界的脸都被你丢光了..."
——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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