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沈牧野可不知道自己的死党在心里蛐蛐自己,此时的他大爷似得坐在车后排。
“少爷,我们是去?”司机在一旁小心问话。
沈牧野揉了揉脑袋,闭上眼睛没开口。
车内一片静寂。
“回老宅。”
良久,司机听到一声回话。
司机是个开车的老手,路途没有一点颠簸,稳稳的停在了一座宽大的院落。
酒精刺激着胃部,酒意后知后觉涌上心头,沈牧野扯了扯唇角,躲开司机的搀扶,有些踉跄的下了车,踩着石子路,向尽头走去。
“砰砰!”
“砰砰!”
急促的敲门声在这座古老的府宅响起。
几分钟后,门应声而开,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首首的飞向沈牧野。
沈牧野微微偏头,冰凉的刀面泛着冷意,轻轻擦过他的侧脸,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一个和沈牧野长的一般无二的少年站在门后的阴影里,仿佛是从镜子里走出的倒影。
但不同的是,他的皮肤在夜晚的灯光下更显苍白,充斥着许久未见过阳光的病态。
沈祈安身上的白大褂一丝不苟,衣领被整齐的翻折,从上到下没有一丝的褶皱。
唯一有些凌乱的,是有些长了的蓬松头发。
沈祈安一手抓着门,眼神不善的盯着沈牧野,“干...什么...敲...门...”
机械重复的音节从沈祈安略有些紧绷的唇间溢出,每个音节都带着生硬的停顿。
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运转,又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幼儿,懵懂又生涩。
对着沈祈安,沈牧野一向好脾气,哪怕刚刚这人差点用手术刀杀了他。
像是没看到沈祈安眼中的杀意,沈牧野自说自话,
“祈安,正好你没睡。”
“帮我抓两副中药,温和一点,补身子的。”
“唯...我朋友她脚常年冰凉,身体有些虚。”
“给了...不...敲门?”沈祈安不关心东西是给谁的,他只是歪着头,有些吃力的问道。
有些过长的蓬松头发也随着他的动作歪着身子,几缕发丝打着卷垂在耳际,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天使。
沈牧野忙不迭的点头。
沈祈安眨了眨和沈牧野类似的狗狗眼,看似发呆,实则思考要不要给沈牧野一针麻醉剂。
双胞胎兄弟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,在沈祈安动手的前一秒,沈牧野率先说道,“你今天要是不给,我明个儿继续来。”
沈祈安背后拿着麻醉剂的手微顿,几秒后,门被关了上去。
一小时后,沈牧野提着个袋子,晃晃悠悠的坐上车离开了老宅。
刚睡了半个小时的司机:(??︹??)
司机尽职尽责的问道,“少爷,咱们现在去?”
......
深夜,一辆的跑车停到了私人医院。
月光像一层潮湿的银纱,洒进那间姜唯熟悉的病房。
病房内,沈牧野侧身蜷进病床,鼻尖抵着那个被主人遗忘在地上的帆布包肩带。
粗粝的布料在沈牧野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,可他的眼中只有浓稠的痴迷。
病服的纽扣在沈牧野齿间咯咯作响,当舌尖给最后一粒纽扣覆上粘腻的水光,淡蓝色的布料像是再承受不住重负,松垮的缠上了滚动的喉结。
就连这几天被姜唯惯常用来喝水的水杯,也被沈牧野死死的拥在怀中,不留一丝空隙。
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唯......
浑身被姜唯的气息裹紧,沈牧野满足的喟叹一声,心底的空洞终于被填满。
怎么办啊,唯唯。
他想放过你的。
他不想做狗的。
可在见你的第一面,他好像,就己经坏掉了啊。
柔和的月光掩盖着一切的阴暗,整间病房,唯有几包药材安静的呆在一旁,和那张被扔在地上的卡,静静的看着一切的荒唐。
......
沈家老宅
沈祈安看着的某处,圆润的琥珀色狗狗眼中闪过一丝茫然,嘴角抿成了平首的线。
它怎么,动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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