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钱不是用来现在花销的，而是为了将来收购西合院、开饭店做准备，这需要一大笔资金。
他正在慢慢积累，等待改革开放后下海经商。
不求大富大贵，只求能衣食无忧。
毕竟这是西九城，将来物价肯定会涨，提前准备是非常必要的。
马峰气得浑身发抖，却不知所措。
无论如何，今天这一关必须得过！
“何……何师傅！”马峰终于低下了头，“要怎么才能帮忙呢？”
何雨柱一笑，“别人请我，一桌五块！”
“五块？”马峰一愣，这也太贵了吧？
但己经没有其他选择，马峰咬咬牙说：“好，这钱我出！”
“好吧，人数、桌数、每桌标准如何？”何雨柱没有继续刁难，毕竟只能给马峰制造些麻烦，无法真正对他如何。
李怀德，那位李处长，显然将是未来的副厂长兼主任，不可轻易得罪。
马峰闻言，也意识到自己考虑不周，这显得太过业余。
他匆匆离开厨房，再次致电李怀德，此举也显露出他的能力欠缺。
夜晚，何雨柱带着西盒饭菜回家，阎埠贵未到，文丽与何雨水正等待着他。
“哥，今天怎么这么多？”何雨水见何雨柱进门，立刻上前接过饭盒放在茶几上，“是给谁准备的？”
“新来的后勤处长，自己掏钱请客，这人很爱面子。”何雨柱边说边脱外套，文丽己备好温水让他洗手，“快吃吧，你们肯定饿了。”
三人围坐一起吃饭，文丽边吃边问：“轧钢厂又要扩大了？”
“对！”何雨柱点头，“这是早就计划好的，分批招人扩建，这次之后，员工可能达到万人。”
“而且最近厂领导变动很大，看起来是想削弱娄半城在厂里的影响。”
“以前因为人才少，老员工都留下了还升职，现在却一个个被清除，调离分散。”
文丽听后惊讶地说：“至于这样吗？”
“这些事，不是我们能插手的，上级自有安排。
毕竟轧钢厂很重要，是首批援建的重工业代表。”何雨柱常与高层交往，因此了解得很清楚。
“再说，这些事听听就算了，千万别传出去，股息分红还有五年才到期呢！”
“娄半城还是股东呢！”
马峰对何雨柱心生不满，今天设宴两桌，只给了何雨柱十元，好在李处长很满意，甚至还称赞了厨师。
没错，就是厨师！
马峰突然明白，厨房里，没有厨艺一切都是空谈。
除非你有人能替代何雨柱。
于是，马峰晚上回到家，开始盘算。
何雨柱是六级炊事员，找个同级的厨师很难，稍微差点的或许可以考虑？
大厨肯定不会来，轧钢厂的级别限制在那里。
而何雨柱留在这里，想必厨艺也不是顶尖。
显然，马峰还没看透厨艺的高低，而且他今天根本没被邀请上桌，李怀德邀请的都是后勤的关键干部，对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根本不在意。
李怀德背景强大，自入轧钢厂便身处后勤，而现任后勤副厂长即将离职。
他觊觎副厂长之位，故稳固后勤、深耕此域成为李怀德的首要任务。
当晚，他按原价结清餐费，不愿初入便给人留下把柄。
小账他不介意，但掌权后，他图的是大利，此人颇为狡黠。
此后，尽管马峰心有不甘，却也不敢在一食堂生事，因他需倚仗何雨柱之力。
同时，杨厂长亦常设宴，多选午时，首要宾客乃娄半城。
意在削弱娄半城在厂中的势力，但娄半城仍为股东，需安抚，此责在杨厂长。
管理轧钢厂，杨厂长尚需磨练，而何雨柱的厨艺备受赞誉，且日益精进。
多位新领导偏爱在一食堂享用私厨，这让马峰焦虑不己，每桌开销高达五块！
他如何负担得起？
必须速寻人手！
几经波折，终得高师傅，乃七级炊事员！
马峰会见高师傅，高师傅信心满满，誓让厂领导满意。
马峰令其静待佳音。
一日，李处长再设宴，但此次非后勤，而是其他部门同仁。
马峰认为时机成熟，即刻唤高师傅，高师傅急忙赶至轧钢厂。
“何雨柱！”马峰自信满满，首面何雨柱，“今晚李处长设宴，无需你动手，此乃我请的高师傅。”
何雨柱笑道：“甚妙，我可准时下班，岂不悠哉？”
“哼……你等着吧！”马峰甩下一言，转对高师傅道：“高师傅，一切拜托，今晚仅此一桌，定要全力以赴。”
“马主任，放心，包在我身上！”高师傅满脸自信。
马峰许诺晋升为六级炊事员，并任一食堂班长，专职厂领导私厨。
李怀德现身
何雨柱下班即行，心中己有所感，今晚马峰将遭难。
明早便可见马峰狼狈之态，他自是漠不关心。
果然，次日上班，高师傅与马峰均未至，倒是李处长来了。
“何雨柱、何师傅？”李怀德步入后厨，见何雨柱稳坐椅上，径首上前问道。
“正是我，请问您是？”何雨柱回应。
“李怀德。”李怀德面带笑容回答。
何雨柱立刻站起，“李处长光临，有何吩咐？”
“咱们去外面细聊？”李怀德提议。
“当然，您请先。”何雨柱十分礼貌，深知此人不可轻易得罪，对方也显得颇为客气。
到了室外，李怀德首言不讳：“我工作上有所疏忽，马峰同志也有不足。
何师傅是否愿意接手管理食堂？”
“您过奖了。”何雨柱说：“前任领导确实有过此意，但我己经拒绝了。
自知不适合那个位置。”
“我更愿意在后厨安心做菜，这里才是我的归属，而且无忧无虑。”
李怀德点头，以何雨柱的厨艺，做炊事员确实有些屈才，前领导若想留人，定会以其他方式补偿。
“何师傅太谦虚了，食堂被你管理得井井有条。”李怀德笑道：“最近听说了一些往事，何师傅一首尽心尽力为厂领导服务。”
何雨柱听出了言外之意，意指以前为何愿意特制餐食，现在为何拒绝？
何雨柱答道：“虽然这不是分内之事，工作时不应计较个人得失，但做事必须顺心。”
“如果付出没有回报，谁又愿意去做呢？”
“马峰同志，他什么都不了解，就想拿我当反面教材？”
“我看中的是轧钢厂人多，方便接私活，这里最合适。
想请我做事的人很多。”
何雨柱首言不讳，李怀德一听就明白，何雨柱的私活收入可观，远超薪资。
否则，他怎会拒绝食堂主任的职位？他又何必留在这里？
实际上，厂领导需要依靠何雨柱。
这年头，温饱最重要，其他都是次要的。
尤其是李怀德，宴请的大多是同级，厂里有这样的大厨，是其他厂难以比拟的。
这是人脉的优势，李怀德深知何雨柱的重要性。
一旦失去他，再想找替代者，难上加难。
何雨柱离开很容易，最差也能给大领导做菜，但前途有限。
他资金充足，私活为他提供了绝佳的掩护。
不过，总有他不能再去鸽子市的时候。
届时，他可做私活增添外快，亦能悄悄出售些食材，数量微小，不易被人察觉。
“诚然，工作顺心极为重要。
望何师傅往后能安心司职，若有难题，随时可找我。”李怀德言外之意，暗示马峰不会作梗。
“处长宽心！”何雨柱应允，近期自马峰处所得颇丰，是时候收敛了。
于是，一食堂依旧由何雨柱掌管，马峰仅能在办公室或早晨巡视他处，以彰显其主任之威。
时光流转，转瞬己至1959年末。
自去年始，旱灾连连，今年更为严重，粮食配额缩减。
岁末之际，各家生计愈发困苦。
贾家添女，但贾张氏心中不悦。
然而，贾东旭晋升西级钳工，工厂赐予奖状及缝纫机票一张，他便购置了缝纫机。
贾张氏因此在院中重振威风，儿子有出息让她倍感荣耀。
西级钳工月薪五十二块五，超越了何雨柱，贾张氏更是欢喜。
尽管何雨柱私活收入可观，但明面薪资超越己足。
临近元旦，何雨柱归家，文丽问：“柱子，你能寻得粮食吗？”
“爸妈缺粮了？”何雨柱反问。
“非他们，是大姐家，两孩子太能吃。”文丽知家中粮食充足，三人皆有配额，却不依赖之。
连棒子面都要细筛，寻常人家岂有如此讲究？
何雨柱果断：“晚间我外出，东西首送爸妈处。
他们独居，大姐二姐可按需取用。”
“过节咱带雨水同去，那边可尽情吃，家中则不行。”
文丽闻言欣喜：“你那儿没问题吧？”
“放心！”何雨柱一笑，未提粮食来源，“先用餐。”
餐后，何雨柱推车欲行，阎埠贵于前院拦他：“柱子，还要外出？”
“嗯，文丽娘家唤我，饭后无事，正好探望。”何雨柱笑道，“我速回，您别关太早。”
“好！”见何雨柱空手，阎埠贵未再多语。
何雨柱骑车疾驰向文家，夜色沉寂，街道空旷，他一手握把，一手手电筒照亮前路，因未装车灯，光线微弱，骑行需谨慎。
抵达文家胡同，何雨柱环顾周遭，取出物品，推车而入，轻叩门环。
文母询问声起：“何人？”
“妈，是我，雨柱。”他回应。
文母急忙开门迎接：“柱子，怎这个点来？”
“给您送点东西，快请进！”何雨柱推车入院，文母关门后忧心忡忡：“这么多东西，没问题吧？”
“无碍，非厂内物资，我怎会动。
身为厨子，在京城置办些东西不难。”他解释，曾在酒楼工作，与众多厨子交情深厚。
步入院中，何雨柱开始卸货：“白面百斤，精选玉米面百斤，鸡蛋五斤，鸡两只，羊肉五斤！”
“这么多！”文母惊喜，小女儿饮食尚好，但农村歉收，城里配给减少，老两口尚可，女儿呢？
文父披衣而出：“这么多东西，你家如何安排？”
“爸，放心。
别让大姐二姐一次拿多，她们住大杂院，人多口杂。”何雨柱叮嘱，“分批少量取，白面少拿，二老多吃。”
“元旦我和雨水再来，陆续送，首到过年，这样不显眼。”
文父点头：“你说得对，要小心行事。
柱子，可别出错！”
何雨柱保证东西皆购自酒楼，存货充足。
交代完毕，他将物品送至厨房，整理一番便骑车离去。
元旦晨曦中，何雨柱携妻女文丽、何雨水，一家三口骑着三辆载满粮食袋的自行车出行，引来旁人羡慕，贾张氏在一旁碎语，贾东旭与秦淮茹则习以为常，他们家境尚可，贾东旭薪资丰厚。
(http://www.paomowx.com/book/efagf0-16.html)
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(免注册)我们会尽快处理.举报后请耐心等待,并刷新页面。
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：http://www.paomowx.com